是老子要过一辈子的婆娘,自然心疼。”
李柱拳头一握,当下要砸过去,但柳云湘忙拉住了他。同时官差过来了,问是怎么回事。
那魏海解释了一顿,官差又问李柱他们。
“他们把我们医堂给砸了。”李柱道。
“臭小子,我们可是为了帮你们!”其中一个男人喝道。
“不需要,你们就是来捣乱的。”
男人气得要打李柱,但官差在这儿,其他人把他拉住了。
魏海劝道:“官差老爷,咱们也是好心,可能中间有了些误会。既然小兄弟要我们赔偿,我们就赔偿好了。”
说着,魏海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放到柜台上,又冲曲墨染说道:“墨染,你收好,这是我这个月挣得。”
这哪像是赔偿,倒像是给媳妇交工钱的男人。他带来的那几个哄然大笑起来,魏海便赶着他们赶紧出门了。
等这些人都离开,曲墨染看着被打砸了一遍的医堂,眉头深深皱了起来。
“要不咱们换个地方吧。”她道。
李柱将柜子扶起来,“换个地方,他就不来捣乱了?”
曲墨染叹了口气,这魏海就跟狗皮膏药似的粘住她了,怎么都撕不下来。她将地上撒的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