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一下,长宁端着一碗药进来,无事柳云湘,直接走到严暮跟前,嘱咐着烫,让他小心,等他喝的时候,又说苦了点,忍一忍。
这般关切,让肖夫人看了直摇头。
“我是没生女儿,我要是生了,看她没名没分的往人家家里跑,当着人家妻子的面勾搭男人,我非扇她不成。”
长宁抿着嘴不说话,等严暮喝完了,她又往他手里放了几个果脯。
“给殿下压药气得。”
严暮将碗给她,长宁便就出去了。
肖夫人瞪了柳云湘一眼,“他俩都这样了,你不说一句话?”
柳云湘耸肩,“男人的心要是变了,十匹马也拉不回来。”
严暮哼了哼,“女人要心里没你,你在她跟前死了,她都不掉一滴泪。”
肖夫人嘴角抽了抽,“突然觉得你们俩都挺幼稚的。”
送肖夫人离开后,柳云湘问肖将军那封信怎么回事。
严暮脸色肃了肃,起身将门关上,又往窗子外看了看,见跟前没人,才放心的坐了回去。
“咱家里有耳朵。”
“耳朵?”
柳云湘下意识往外看,看到了正在院子当间泡药草的长宁。
“她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