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不止是君王,每个人都有身不由己的时候。”
冷雨霰喝了一口酒,咽下去,静默片刻,继而眼神变得犀利:“我不想杀人,但斩草必须除根。”
柳云湘心凉了三分,“我以为不论是君王还是普通人,所谓的身不由己,不过是借口罢了。”
冷雨霰抬头看向柳云湘,眼眸沉肃:“你在指责朕?”
柳云湘抿了抿嘴,“你说我们还是朋友,现在还是吗?”
冷雨霰怔了一下,别过头道:“当然。”
“冷雨霰,我没有指责你,我知道你很难,所以有些担心你。”
“没人敢直呼朕的名讳。”
“我可以是例外吗?”
冷雨霰笑了笑,“当然。”
柳云湘走过去,在冷雨霰对面坐下,抢过他手里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而后跟他碰了碰,仰头喝下了。
“宫里的酒?”
“嗯。”
“挺好喝的。”
“父皇的珍藏,据他身边的太监说藏了二十多年了,一直舍不得喝。”
“便宜你了。”
冷雨霰扑哧笑了,这一次笑得明朗,笑得没有城府。
“跟你说个好笑的事,今儿下了早朝,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