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哪有那么容易那么准的,再说当晚我就清理好了。”
柳云湘想起刚才裴容吃瘪,但又关切兰娘的样子,“我倒是觉得怀上了也挺好。”
“云湘!你这是什么话!”
“你怀上了便让裴小侯爷娶了你,他长得帅又有钱,关键是他人好心善,正直不欺负女人,可你那前夫好上一千倍一万倍。”
兰娘好笑,“公子自是好的,我那前夫跟他可没法比,但我怎敢高攀,而且我只想安安分分做工,将欠公子的钱还清,然后再攒钱买一个院子,置两亩地,农闲时卖米糕。或许这辈子不嫁人了,收养一个孩子,安安稳稳过一辈子,这便是我能想到最好的生活。可出了这事,我想装作不在意,可公子却时时提醒,我都不知该怎么办了。”
柳云湘明白兰娘的心情,她自觉和裴容之间有云泥之别,所以从未有过奢想,她是看得清的,通透的,但感情能让高傲的人低头,能让通透的人犯傻。
所以,她看好裴容和兰娘。
“要仔细论起来,你才是受害者,所以别想那么多,该是他们给你一个交代。”
兰娘叹了口气,“我不想要什么交代,我就想好好做这份工,挣这份工钱。”
裴容安置好拓跋霏儿后,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