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即便是于诸多圣灵中，人形圣灵也往往是最特殊的存在，堪称无冕之皇。
与此同时，叶凡的脑海中，神只念恶鬼更是像真的已经寂灭了一般，气息虚空，世间了无痕迹。
显然，眼前的九窍石人，恐怕远比叶凡想象的还要非凡，很可能与登仙地中的圣灵龙皇一样，行将大圆满了。
而就在叶凡心中是念头纷繁，一时着实难以平静之际，前方的姬家圣主则再度开口，语气郑重，抛出了另一个重磅炸弹来：“这位，便是我家帝祖的师弟。”闻言，哪怕叶凡也忍不住瞪大了双眼，满脸错愕。
想要见自己的，虚空大帝的师弟，便是眼前这尊圣灵！？所幸，他终究并非常人，同时又见多识广，莫说圣灵了，就连货真价实的至尊，都见过了不止一位。
于是，叶凡很快便恢复如常，其眉头则不由微微皱起，疑惑道：“这么说来，虚空大帝的师弟，最终也走上了化圣灵之路？难怪其不用自封，也能长存至今了。”事到如今，生命禁区中的至尊们的长生法，对于北斗诸多超然势力来说，倒也并不算什么天大的隐秘。
故此，叶凡见到眼前九窍石人的瞬间，心中便自然而然生出了这样的猜测来。
谁料，听闻叶凡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