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进房,磨剑倒不拦他,只盯着他到殿下面前诉冤屈。
殷若挤巴着眼,不过泪水不是说来就来,只能干挤着:“殿下,都是我的姐妹,不比丹城的金三银三差,您让她们进来看一眼就能知道,我一个人好生无趣,让我的姐妹们进来又有趣味又高兴,她们特意的从外地赶来……”
烛光本是平静的,让这一顿闹的,处处破碎。每一处,都仿佛烙印下黑施三的“用心”,梁未想看不清楚都难。
他略一沉吟,问道:“施三,我来问你。”
见面前小子可怜巴巴又出来:“殿下请说。”
梁未晃一下手中的筷子,也差点想敲这装模作样的小子的头:“你家离北市多远?”
“没算过,不知道。”殷若老实巴jiāo的回:“来的时候走几天来着?”眼神儿乱转:“没算过,不知道。”
梁未啼笑皆非:“我告诉你,兴城在千里之外。”
“啊?”殷若懵懂下眼神,又乖巧的应:“哦。”
梁未忍住气才没有骂他,但磨剑、砺刀肚子里一起骂装憨。另外三个少年巡查这酒馆不在这里,不然恐怕也照骂不误。
梁未心平气和:“千里的路,没有十天半个月不能到达。而你到这里才几天?从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