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哪个?”
看似是在让余白做选择题,实则就是在威胁余白如果不吃下去,吹冷风感冒后,就给她哽塞各种感冒药。
想了想,余白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加上胃里本来就难受,肚子里的所有委屈瞬间涌了上来。
她低下头,两根手指捏住药片,小声开口,“太苦了……”
余白这个孩子不会撒娇,更不会在简安森面前耍姓子,现在简安森让她吃药,她只能乖乖吃药,然而她是个女孩子啊,委屈的时候只敢小声抱怨。
这声呢喃,简安森听了之后心情有些异样,看着那张尚还稚嫩的脸蛋,心里似有什么东西渐渐融化。
“小白,二叔这是为你好。”简安森摸了摸她的脑袋,长指揷入秀发之间,“去年你感冒发高烧……”
“知道了。”
余白打断他的话,直接将晕车药塞进了嘴里,随后用舌尖抵住带入了喉咙。
简安森没再说什么。余白转过脸去看向窗外,思绪一下子回到了一年前。
每年换季,余白几乎都要感冒,而去年这个时候,余白因为感冒发高烧住进了医院。
简安森一直知道余白这个毛病,可那天因为顶撞了他,就被简安森丢到了门外反省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