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关切温柔的声音,霍时渊的嘴角勾出一抹轻快的笑意,深邃而又漆黑的黑瞳紧紧盯着路漫的脸,沉声开口道。
闻言,正在给他额头上药的手不自觉一僵,对上霍时渊那双意味不明的深眸,此时的路漫眼底却多了几分莫名的心虚。
可是下一秒,她立马恢复到医生对病人的公式化口吻。
“霍总,昨天多谢你救了我,不过我这个人向来都是爱憎分明,关心病患的伤势是每一个医者的责任,而你作为我的救命恩人,关心一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所以霍总不比多想。”
此时,重新缠着纱布的手一紧,许是力道有些大,男人因为疼痛眉头本能的一蹙。
“路漫,你轻点,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
“霍总,你多虑了,我和你可早已没什么关系了,最多是……前夫而已。”
说完这句话,路漫也换好了药,正准备转身离去,却被一只大手拉住了胳膊。
“怎么?霍总,你还有事吗?”
路漫本能的蹙眉,看向男人时有些不耐和闪躲。
听着路漫的语气又恢复到冷漠疏离的称呼,霍时渊的心头顿时有些不悦,他清楚的记得在地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