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冽的寒风,可现在明明是盛夏,却让我有一种即将入冬的错觉。所有人都渐渐地被这种阴森可怖的气氛笼罩。
我脖子上的铁葫芦瓶吊坠又在发烫,上次出现这种状况的时候我醒来就忘了所有发生的事情,这次又再次发烫,是不是在提醒我什么?
越往那片山靠近,空气就越发的稀薄,我心中不安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老齐,你说村长说的那怪事儿真不会再发生吧?”大胡子叔扛着锄头拿肩上的抹布抹了一把脸问道。
爹抬头看了眼天上,摇摇头道:“老爷子不是都说了嘛不会再发生那种事儿了。”
驼叔驼着个背挤进两人中间,“我就觉得这片山划给咱不是啥好事儿,你看老周家那位,说不来就不来了,要我说还是人家聪明,村长说那么多,还是不来最保险!”
爹没接茬,拉着我往后走了走,“天磊,要不你现在就回家吧,毛都没有的山有什么好看的。”
我知道爹是听进那两人的话了,笑了笑,“爹,我就去看看,我保证!就看一眼然后我就回家!不还是您说的让我多出去见识见识嘛!”
爹听我这么一说也没了声儿,说过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总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吧。
与其说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