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昌面色接连几变,最终却还是在即墨圣状若疯魔的笑声中退走的,嘴里还在不住的嘀咕着“畜生、孽障....”虽是如此,他那双已经染上皱纹的双眸里却是深深的藏着恐慌。
而身后的即墨圣见此,眼中却是有寒光一闪而过,直到即墨昌一行人出了偏院,即墨圣方才冷哼出声,翻手小心的将玻璃瓶重新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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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提即墨圣,只说锦绣,如今她已经重新带着自家两个弟弟踏上了去往东领的路。
一路行来或是翻滚着波涛,暗藏无数危险的大海,亦或是滚滚黄沙中伫立如标qiāng般挺直的胡杨,再或者还有那侧头间,望见的比之东领和北域截然不同的中州。
短时间内便可观得世间这样的变化不可谓不让人震撼,两大一小坐在皮帐中,神色中满是对大自然的感叹和敬畏,正看着,却是有一只白鸽迎着寒风追上了来,锦绣长眉微挑,唇角已经抑制不住的挂上了笑意。
见此,东皇璟只觉口中泛起了酸“这一去,不知经年,怕是再难出来,姐姐这般将那人放在心上,小弟却是好奇,我在姐姐心中能排的上第几位?”少年一副明明委屈却要故作坚强的模样,却是让锦绣一时笑出了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