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好信笺纸张,锦绣磨墨沉思,甩袖下笔,雪白的信笺上那略显瘦长的字迹无比清晰,秀气中透着张扬,却是干净利落。
密密麻麻的写了一小篇,锦绣抬手放出一只信鸽,将信笺放入了它腿上的信筒,给它闻过了味道,这才放飞出去。
看着拍打着翅膀飞远的白鸽,看着已经开始软化的泥土,锦绣倚在窗口抚着广袖中露出了一角的精致小盒,悠悠一叹“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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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都,是整个北域最为尊贵的地方,不说那高耸的明黄色城墙,只说那街道上红墙绿瓦,店肆林立。
路过的百姓许多都是身穿华衣的贵人,街道边有不少穿梭往来的家仆,就连那些跑腿采买的,穿的最差的都是细棉布,可想而知这座城市的富庶。
离那座黄色高墙不远,却是在巷子偏尾,有一座大宅,明明是朱红墙,琉璃瓦,高大门庭,却偏偏是一副寂寥景象。
莫说是那些衣着华贵的人不曾停下脚步,就连那些普通百姓,都是避着门走,好像把这家人当成了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门口两座石狮煞气盈然,张大的狮子口在石匠漂亮雕工的衬托下仿佛深不见底一般,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