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说的锦绣心下也松了一口气,几不可见的点了点头,便在一挥广袖之后高声朝着陈江流喝道“走...”说着,锦绣提气纵身,踏着朝自己袭来的弯刀便跃到了半空之上。
陈江流慢上一步,虽然有些惊险,可除了那身锦衣被划破了之外倒也没添彩,锦绣朝着抿紧唇瓣学着自己踏行在一众西梁人头上的陈江流使了个眼色,而后便刻意落后了几步。
虽然在一众西梁兵编着小辫的脑袋上踏行有些困难,可锦绣仍旧凭借着自己上一辈子练出来的诡异难辨的步伐走的安稳,广袖不时随风浮动,微不可见的粉末就这般无声无息的融入了空气之中。
当二人再一次站在山坡上的时候,陈江流已经汗流满襟了,即便这狼狈的样子是不该出现在三九寒冬的,可他周身锦衣破碎,被弯刀与箭矢撕裂的口子在寒风下颤动配上陈江流如此模样,怎一个狼狈了得?
虽然有些气喘,可他仍旧笑了,笑得酣畅淋漓且快哉,少了那股子为官的拘谨,多了几分男儿的随xing狂放,离他不远的锦绣见此也笑了,只是那笑意始终不达眼底罢了,望着山坡下那各个没有善终的西梁人,锦绣眸色越深。
弯月如勾,寒风也将那月光衬托的越发清冷,只是那随风逐流的云为这还算凄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