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以夫为天大不相同,多了几分少女的娇气。
总是用她那柔和绵软的嗓音细细叮咛,像百灵鸟在呢喃软语一般,教人享受又无奈。而锦绣嘴角一直噙着一抹温和柔软的笑意听着,不时点点头。
刘氏觉得锦绣的眸子给人一种错觉,那温柔含笑的样子总会让人错以为你是她极为重要的人。站在锦绣的对面让她感触更深几分,那凤眸里腻人的温柔让刘氏这个已为人fu为人母的fu人都有几分臊得慌。忙不迭的送锦绣上了马,目送她渐渐远去这才好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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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牵着马在街头游走了一些时间,这才选择了一家不大不小却又处处精致的纸伞店进了去。
才进了门便看见一个上了年岁的老人家,背着身正用毛笔沾了颜料细细的描绘纸伞上面的画作。
一笔一笔极为细心,那把油纸伞以浅蓝色打底,白色为边,画着盈盈白雪之上矗立的莲花,伞骨为原木色,给人清纯透彻之感,锦绣等他画完了,这才开口道“掌柜,有个生意要谈,不知方便否?”
那老人依旧是不紧不慢,将毛笔放入精致的笔洗里搅了搅,又细致的洗了手,才抬起了头。
锦绣这才见到老人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