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在地上的白瓷杯嫌弃的踢到了一边,靠近许宗不悦道:“你和你妹妹就没有一个能沉的住气的。”
“沉住气?我怎么沉住气?我天天躺在这床上动弹不得,那个贱人和她哥哥却活得如鱼得水。许恪是不是已经回书院了?娘你就一点都不急么?若是放任许恪参加了春闱,就凭我们以前对许锦言做的那些事,许恪得了势之后能放过我们?”
许宗说的疾言厉色,激动的使原本苍白的脸看起来都添了几分红血色,因语气激昂,说完之后就重重的咳嗽了好几声。
眼看这许宗的话越来越出格,李知书连忙出言打断许宗道:“好了,不要再说了。我们之前怎么对待许锦言了?是缺她吃了还是少她穿了?”
许宗没有继续说,许宗虽然向来纨绔,资质平庸,但他有脑子,他看得出来母亲是怎么对待许锦言的,许锦言从前傻,可许恪从来不傻,许宗看得出来的事许恪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如今许宗无法参与春闱,而许恪一向是清尘书院里的翘楚,放这样一个人参与春闱,任由他得势,那和自寻死路有什么两样。
许恪若是光耀了许府门楣,从前那些帐算,他不替他妹妹清算了才叫怪。
许宗不想与母亲争辩这些,而又质问道:“既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