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打人可是犯法的！”
王德胜见状还是面带笑容，指了指他头顶的监控设备：“监控一直开着呢，你怕什么？”
张政宇听言也是抬起头来看了一眼，见头顶上的摄像头却是在亮着红灯，便放下心来。
王德胜将直板机放在他的面前：“这是张国栋使用的手机，你告诉我这个东西怎么下载你们的app并拍照发帖？”
张政宇闻言忍不住嘴角微抽。
不是吧？
都他妈6G时代了还有人用这么复古的玩意？
“会不会是他们把手机卖了？”
张政宇闻言还不死心，想要挣扎一番。
“我们对他的家庭做了走访，又询问了周围的邻居，他一直用的就是这个。”
“那会不会是他的老婆操作的？”
“他老婆没手机。”
听到这句话时，张政宇有些无语。
不是吧？
啥家庭条件，手机都没有？
“那就是他们儿子干的。”
张政宇闻言继续辩解：“我们这边的操作人就是患者的父亲张国栋，他不是还有个儿子么，一定是他另一个儿子操作的。”
“他的另一个儿子操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