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松岛茂先生的交易中,获取了不菲的利益。他这一死,家里的孤儿寡母——”
培拉先生在听到松岛茂引咎自杀后,就像打摆子似的浑身哆嗦了起来。
还有他的嘴唇,导致他声音颤抖地厉害:“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沈明西啊,培拉先生您难道忘记了吗?”
“我知道你是沈明西!我、我只想知道你的真实身份。”
“呵呵,培拉先生,我想你可能糊涂了。”
沈明西呵呵笑着,淡淡地说:“我当然是汉城沈家——”
“你不是!”
培拉在这行干了二十多年,某些方面的敏锐洞察力,要比一般人强太多,这才能从沈明西始终平淡的话语中,察觉出了不一样:“你、你绝不是沈明西。最起码,你不再是去丹奴酒吧的那个沈明西了。你,究竟是谁?”
“呵呵,培拉先生,看来你的成功并不是侥幸。”
站在距离培拉先生数十米外一棵树后,微微眯起双眼看着他的男人,轻笑了声:“我究竟是谁,对你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该考虑是效仿松岛茂先生自杀呢,还是等我们动手。”
“你想杀我?”
培拉双眼猛地睁大,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