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她?”
“你这是过河拆桥,鸟尽弓藏!”
段香凝母亲,终于找到了反击机会,气急败坏的嚷道:“是,李南方身边是围绕太多优秀的女人。可香凝相比起她们来说,又逊色多少?别忘了,她也和贺兰家的大小姐一样,是我大理段氏的嫡系大小姐。”
“是又怎么样?”
段襄母亲翻了个白眼,依旧不疾不徐的问:“谁可曾听说,李南方在大庭广众之下,说那个贱人是他女人了?”
“你——”
段香凝母亲脸色铁青,又说不出话来了。
“所以我说,她最多只算是李南方的一道菜罢了。尝过鲜后,就会扔到一边,不再理睬了。她,从此就成了一个废物。”
段襄母亲低头,看向段襄的眼神里,浮上了心痛的恨意:“可襄儿却是段家的后起之秀,被老爷子多次称赞。本来,她有着大好的前途,能为段家贡献更多。可就因为段香凝那个贱人,被人打残。”
“那是,那是你女儿太霸道了些。”
段香凝母亲嘎声叫道:“如果她不是对香凝太过了,李南方会对段襄下那么重的狠手?”
“但不管怎么说,段香凝必须得为襄儿致残一事,付出沉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