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梓童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得意,那是比被雷劈了,还要更痛苦的事。
于是,岳梓童一咬牙,低声说道:“隋月月,你以为我没办法让南方挣开你给他织下的束缚,让他恢复信心,再亲手杀了你吗?”
隋月月一楞。
接着,她就哈哈大笑起来。
笑声清脆,悦耳如银铃。
岳梓童有些不明白,她笑个毛呢?
足足笑了半分钟后,隋月月才逐渐收起了笑容,抬手擦了擦眼角,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岳、岳总,请恕我实话实说。我总以为,您在成为岳家的家主后,各方面已经有了质的改变。不然,您也不会牢牢坐在那个位置上。但事实证明,我高看了您。”
岳梓童的脸,有些红。
是被气的。
要不是刚才猛地拍案而起时,小手生疼,她还会再拍桌子的。
绝不会只是咬了下银牙,语气森冷地问:“隋月月,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实话实说。”
再次擦了擦眼角后,隋月月才彻底的收敛笑容,淡淡地说:“如果今天坐在我对面,和我谈判的人是贺兰小新,那么她绝不会说出这番话来。现在我总算明白,您还能端坐岳家主的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