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他把我打的出血后,当晚我就用他打我的那根皮鞭,把他勒死在了床上。”
没来由的,李南方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的就要翻身坐起,艾微儿的双手,却掐在了他脖子上,低头看着他,桀然笑问:“怎么,你也怕我会在某天晚上,趁你熟睡时,拿东西勒死你吗?”
不等李南方说什么,她就俯身低头,在他嘴上轻吻了下。
她再抬起头来时,已经有泪水滴落在了李南方嘴里。
那么苦涩,犹如她的声音:“傻孩子,你对我这样好,我怎么会有丝毫要不利你的心思呢?”
“我也从没有要虐待你的意思。”
李南方抬手,替她轻轻擦拭掉泪水:“你丈夫信奉的那个教,是什么教?”
“不是很清楚。”
艾微儿擦了擦泪水,摇头说:“我曾经问过他无数次了,他都不说。我哀求他,可不可以让我加入他的组织。我觉得,我也成为他的同伴后,他也许就不会再折磨我了。可是,他不肯。”
“直到那晚他快要气绝身亡时,才喊出了个奇怪的名字。”
又擦了把泪水后,艾微儿强笑道:“我想,那两个字应该就是让他总毒打我的组织了。”
李南方问:“哪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