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想到这儿,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猛地就望向了严荣欢,冷冷道:“所以你就动了杀我灭口的念头?”
机场行刺事件,就是在我和宗政烈领证之后,我和严司翰从白淮市回海城的时候发生的。
严荣欢不置可否:“杀了你,严司翰就会永远为我严家效力,而我严家的潜在危机也会被消除掉,岂不是两全其美?”
说到这儿,严荣欢忽然顿了顿,略有些可惜道:“但你实在是命太大了,害得我几次精心策划都没能把你干掉,真是可惜。”
看到严荣欢那副满脸遗憾的样子,想到我的身体里继承的是这样的人的血脉,我就觉得心里一阵刺痛。
狠狠的掐了掐手心,我不禁冷笑道:“我真为自己是严家人而感到耻辱。”
“严家人?”严荣欢轻笑:“不过是流着我严家的血罢了,一个对严家无益有害的严家人,不配姓严。”
挣扎着舞台上起身,严荣欢任由身上的血液染湿了舞台上的毯子,艰难的坐起身道:“别用那种眼神看我,若不是因为你正好怀孕,又恰好怀的是个男孩儿,你觉得你还有命在这里用这种眼神看我吗?”
“虽然我今天输了,但以我一人之手就搅得你们所有人方寸大乱,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