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却没什么太大的感觉了。
心都疼得麻木了,又怎么会在乎肉·体上的疼痛。
万幸在见宗政烈之前我就用丝巾遮住了手腕上的伤痕,否则……
否则,他一定不会如此轻易的就签下离婚协议书吧。
嘴唇微抖,我回想起他龙飞凤舞,毫不犹豫的签下名字的模样,终是没能控制住情绪,借着水蒸气的掩饰,掩面痛哭。
在浴室里不知待了多久,我起身换上浴袍的时候,水已经冰凉。
从医药箱里找出几片安眠药,我丢进嘴里,就那么生咽下去,掀开被子便疲惫的躺了进去。
面对严荣欢这种老谋深算,心机狠毒的对手,我必须养足精神才能以最机敏的状态跟他周旋。
否则,我和三宝,以及严司翰等人,都得折在他的手里。
安眠药的作用很好,由不得我不想睡。
严重缺觉使得我醒来时已经第二天早晨了。
强烈的阳光从窗外将撒进来,晒得人脸上烫呼呼的。
我强撑着浑身酸痛的身体坐起来,刚想找杯水润润快冒火的喉咙,眼角的余光就瞥到了一个红色的小本本。
心本能的咯噔了一下,我艰难的吞了口口水,快速伸手夺起床头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