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么躺在墙根,手脚被绑着,一动不动。
夏医生朝着我笑笑,从身后招了招,一个推着儿童床的女人便跟着走了进来。
她战战兢兢的,将儿童床推到了严修的身边,便伸手接过了三宝,将三宝放进了儿童床里。
看到这样的情势,我的脸色跟着就变了。
正打算出声询问,夏医生便亲自上前,将我身上的镣铐都解开了。
将椅子打开,夏医生朝着我比了个请的姿势:“大小姐,严老有请,请跟我来。”
撑着扶手,我勉强从椅子上站起来。
身上撞击所致的伤口实在太多了,每走一步便疼一下。
正想往三宝和严修的方向走,几个保镖便瞬间将他们团团围了起来,根本就不允许我靠近。
心里发凉,我死死的攥了攥拳头,狠狠的盯着夏医生一眼,便跟着他往门外走。
这里是严家在美国的宅子,占地面积很大,甚至比严家在国内的老宅还要大。
我所处的位置,可能是整个严家的一个小角落而已。
本能的,我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打算仔仔细细的将这个房间所处的位置记下来。
谁知我才刚出门,夏医生就推过来一个轮椅,又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