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很大,我的声音竟在其中产生了轻微的回音。
话音落尽,房间再次归于了诡静。
耐心的等了一会儿,我见房间里始终没什么动静,终是冷笑了一声,抬头看向了正前方闪烁着红灯的监控摄像头。
我不知道摄像头那边具体坐着谁,但我很清楚,对方之所以将我绑到这里来,绝不止是单纯的想让我见见我的孩子。
刚才的那场恶作剧,或许只是个铺垫。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后脖颈的隐隐作痛使得我脑子渐渐有些昏沉。
我掐着手心强撑着渐渐有些混沌的意识,双眸冰冷的盯着那个始终对着我的监控摄像头看。
我不知道对方这么耗着我的意义何在,但我很清楚,我绝不能在此时倒下。
太多的坎坷将我的意志力磨砺的十分的强大,就这么死撑着大概过了有两个小时,三宝离开的那扇门外终于有了响动。
衣服已经半干了,粘在身上很难受。
湿过的头发粘成了一缕一缕的,紧贴着头皮,搞的人很是焦虑。
听到门外的响动,我所有的坚持都有了意义,视线下意识便集中了过去。
我怎么也没想到,走进来的人,会是夏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