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极端化的转变很容易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我心里发凉,面上却是保持着冷静道:“夏医生,好久不见。”
夏医生笑的愈发和蔼:“白小姐,哦,不,宗政太太,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我笑:“很好,若是没有发生今天这件糟糕的事情,以这种方式再次见到你的话。”
夏医生眉头微挑,似有所思的凝了会儿神,才笑道:“那么宗政太太想以什么方式见到我呢?以医生和患者?还是以医生和患者家属?”
夏医生在威胁我。
可他脸上的笑容却是那样的和蔼可亲。
我脸色微变,再懒得跟他在这里假惺惺的演戏,便森寒的笑了一声道:“都不是吓大的,你用不着在这儿吓唬我,有事说事,没事就请你的主子过来。”
“我不管你们今天把我绑到这里是什么目的,我既然敢去见严修,就不怕丢了这条烂命。”
“身为严家的千金大小姐,我怎么有胆子伤您一根汗毛呢,我今天过来,就是来帮大小姐您认祖归宗的。”
夏医生又向前迈了几步,绕到我的面前,笑吟吟的看向了我。
我被困在了椅子里,根本没办法动弹,只得仰头看着面前站着的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