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人,紧紧的拥抱住我们的幸福。
从刚才到现在,我未曾有一刻怀疑过我和宗政烈之间的感情。
更没有怀疑过宗政烈隐瞒我的动机。
我很清楚,在这个世界上,哪怕我的亲妈会欺骗我,会抛弃我、会视我为谋利的工具,宗政烈也不会。
他不论做什么事情,出发点绝对是为我好。
就像他对我所说的那样:“白子悠,记住,你就是我宗政烈的命。”
对,我是宗政烈的命。
用力的拥紧宗政烈,我终于难以克制自己崩溃的情绪,嚎啕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那个我曾为他险些精神失常,不惜骨肉分离的男人,竟是这样的一个人。
他口口声声的所谓的爱我,原来都不过是顶替了我的身份之后的补偿。
而我一直以为的对他的厚重亏欠,竟然是一个最大的笑话。
我白子悠,从来都不欠严司翰。
从六岁开始,就是他严司翰欠我的。
不,应该说,从他为我身中数刀的那一刻起,我们之间就两清了。
既是如此,那我的孩子呢?
想到我的孩子,我的体内忽然就再次充满了力量。
不,我还不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