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消息。”
“你说得对,欠债还情,天经地义。”
我努力在心中劝说着自己,可是我的眼泪还是止不住。
明明从我在医院答应了我妈之后我就在努力的做心理建设了,可真的快要到了这一天,我还是觉得很崩溃。
那种痛彻心扉,好像在硬生生的从身上割肉的感觉令我痛苦万分。
可我知道,即使痛苦万分,我也必须这么做。
经过这个话题之后,我便忽然没有了留在花房里的兴趣。
尽管我来花房的目的是陪陪我妈,可看到她,我就忍不住想到这件事。
此刻的我,还是想要尽量逃避开这种心情。
在花房里强撑了十几分钟,我终于还是起身,跟我妈打了声招呼,回了房间。
倒了杯温水一口气喝掉,我呼出一口浊气,抬手拍了拍脸,那种痛苦的感觉终于压下去了不少。
走到保险箱前,我将做给肚子里宝宝的那把长命锁拿出来,捧在手里细细的抚·摸着。
看着看着,我的眼泪便再次滚落了下来。
眼泪砸在了长命锁上,染湿了我的手。
我摸了摸肚子,呢·喃道:“宝宝,你长大以后,一定不要怪妈妈,妈妈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