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司翰,严司翰,严司翰……
在心中不断默念着他的名字,我紧紧揪着严荣欢的衣角,痛哭流涕。
一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严司翰心心念念的人,依旧是我。
这样的他,该叫我如何节哀。
肿着眼睛,我从严荣欢的怀里退出来,一边接过宗政烈递过来的手帕,一边重重的朝着严荣欢点点头:“我会去看他。”
用手帕擦了擦眼泪,我努力平复了一下情绪,很认真的说道:“爷爷,有件事儿,我想求您答应。”
严荣欢道:“你说。”
“我想为司翰守灵三年。”
这三年,我会为严司翰吃斋念佛,只求他早日入轮回,下辈子投个好人家,一生幸福快乐,幸运平顺,再不要像今生这样,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
我的话一出,在场的众人皆是一惊。
尤其是我弟,当下叫道:“姐,你!你知不知道,这样的话,你和姐夫的婚礼就得三年后举行了?”
“我知道。”我点头。
朝着我弟看了一眼,我转头看向宗政烈,弯了弯唇角:“你姐夫会理解我的。”
宗政烈回了我一个淡笑,眼神深邃而又坚定:“我没意见。”
我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