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严宏昌靠后一些的,是严荣欢。
再往后,便好几个穿着统一服装的保镖。
那些个保镖我见过,就是在严家老宅见过的那几个。
他们呈扇形保护着严宏昌和严荣欢,有序的跟在他们的身后,浑身肌肉鼓胀,表情刻板严肃,不发一言。
视线在这群人的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寻找了半天。
却根本没有找到严司翰的踪迹,甚至连一个担架车或者轮椅都没有看到。
唯一看到的,便是一个雕刻着繁复花纹的木盒子。
那木盒子,就端在严宏昌的手里。
他双手捧着,脸色苍白,大量的胡渣遍布在他的脸上,随着他的走近,我才看清楚他的脸色,那样的憔悴与苍白,多日不见,他竟像是忽然就老了十岁。
而严荣欢,更是不必说。
本就不算强壮的身子此时更是瘦的好像只剩下了一把老骨头,原本半白的头发也彻底的白了,整个人宛若风中残烛,一吹即灭。
两人都垂着眼睛走路,视线都若有似无的集中在那个木盒子上,浑身都冒着悲伤和些许怨忿。
此情此景,就算是我不愿意承认,不愿意去相信,脑子里也本能的跳出了一个赤·裸裸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