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拍的起劲,便见宗政烈不知从何处变出个望远镜来,递给了我。
疑惑的接过,我看向宗政烈,便见他朝着楼下的车流指了指。
我往楼下看了一眼,便将望远镜放在了眼前。
焦距已经被宗政烈调好了,我放在眼前一瞧,一眼便看到了楼下的无数出租车的LED字幕显示条上面滑动着整齐的告白字眼。
视线迅速的在车流中过了一遍,注意到但凡能够显示字迹的地方都在显示着宗政烈的告白语时,我终于绷不住情绪,由笑转哭。
可我的哭意明明已经到了临界点,我却怎么也落不下泪来。
有人说,当人欢喜到一定程度的时候,眼泪已经无法再诠释那种情绪了。
唯有满心的宛若火山爆发般的激荡情绪充斥叫嚣在胸膛间,久久无法得到发泄。
收起望远镜,我低着头对坐在宗政烈的对面,良久良久,才终于伸出手,扑进了宗政烈的怀里。
千言万语,唯有化作心贴心的久伴余生。
那一夜,尽管我们都很困。
可我们却没有任何的睡意。
我们就那样裹着一张厚厚的毯子,搂坐在落地窗前,静静看了一夜的满城繁华。
第二天早晨,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