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榆会突然提起纪嫣然。
听到他略显平淡的称述,我心里突然就特别的不好受。
想起我这半辈子经历的种种,我一下子就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他了。
自古以来,受伤的总是痴情的人。
别人无意中的一句话,便足以令我们牢记一生。
许是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郑家榆忽然笑笑,又恢复了先前那副无赖模样道:“还好我及时止损,死心了,总算是没有在一棵树上吊死。”
“不过我现在真的比吊死还难受啊,这么多年不接触女人的行为让我妈彻底误会了我的性取向,这不,不择手段的试验我对女人到底有没有感觉,我真的快疯了。”
“既然你已经死心了,那你找个女人陪你演场戏不就好了?”
我给郑家榆出馊主意。
郑家榆揉揉眉心,苦涩道:“哪儿有那么容易,普通女人我妈看不上,优秀女人也不愿意陪我演戏啊。”
额。
蓦地,我的脑中就划过了一道明亮的闪电。
唇角一勾,我冲着郑家榆暧昧的眨眨眼睛:“求我,求我我就去帮你说服一萱。”
宗政烈剑眉一挑,沉吟道:“这倒不失为一个好选择。”
宗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