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烈终于发出了一声发自内心的笑声,稍稍用力的揉了揉我的头发,他便将我搂的更紧了一些。
“更何况,我从不认为你能够翻出我的手掌心,你注定只能是我宗政烈的妻。”
宗政烈坚定的语气愈发坚决,透着势在必得的决心。
我终于动容,心绪被他所感染,只觉得眼前的黑雾终于散开了一些,露出了一丝阳光。
宗政烈,便是我的天。
有他在,便足够让我有面对一切的勇气。
因为我身体的缘故,第二天上午,宗政烈才允许我去探望严司翰。
我妈在严司翰的病房里守了一晚上,连我弟和他女朋友都被赶了出来,悻悻的回到了我的病房里,将就了一晚上。
去严司翰的病房的路上,我弟和井梳雨走在我和宗政烈的身后,时不时嘀咕两句。
注意到我弟的语气有些不太对劲,我便竖起耳朵偷听了一会儿。
这一凝神,就听到我弟用很低的声音说道:“媳妇儿,你不觉得咱妈对那个姓严的比对我还好吗?当年我动手术住院,也没见咱妈吓成那样,我昨天不过说她几句,她就朝着我凶,你见过她发那么大脾气吗?”
井梳雨沉默了一会儿,才细若蚊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