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很快,我就再次提起了心。
反手握住大姐的手,我担忧道:“姐,我昏迷了多久?”
“不多,两个小时。”
大姐看了眼我的肚子,道:“姑娘,凡事都得想得开,你看俺老汉得了癌,俺不也一样想得开?”
“人这辈子,早晚都是个死,关键还是在眼下,俺打算让俺老汉把看病的钱拿去散散心,能多留些回忆,也好陪伴俺过完下半生。”
大姐笑眯眯的,可却掩盖不住眼底的痛楚与黯淡。
我知道她是在通过我劝自己,可听到她这番话,我还是止不住的难过。
其实我没有她想的那么脆弱,也比她懂得大道理多得多。
可人毕竟是感情动物,正是因为有情,人类才能成为站在食物链顶端的高级动物。
失去严司翰的痛,我自认为承担不起。
也并不想去思考失去他的这种可能性。
我心中唯有一个信念。
那就是他一定会活着,并且活的越来越好。
所以我不接受大姐的劝说,也不想听。
倔强的将针头拔掉,我跟大姐说了声谢谢,便在她的同情和叹息之下快步走出了病房。
我要守在手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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