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双腿都站的有些发麻的时候,严荣欢缓缓的开口了。
他的音色里充满了苍老和冰凉的历史感,在这样一座书房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味道。
他说:“子悠啊,你知道爷爷是怎么拿到这份合同的吗?”
我摇头。
他唇角微微动了动,突然无力的笑了一声:“是司翰给我的,我还记得,那是在你们去港城定居之前的某一天。”
“那天,他兴高采烈的来这间书房找我,信誓旦旦的告诉我他要娶你。”
“为了证明他所说的可实现性,他特地将这份合同交给了我,说这就是最好的证据。”
很轻很轻,甚至有些沧桑的几句话,却像是狙击枪里打出来的强劲子弹,狠狠的贯穿了我的胸膛,轰碎了我的心。
眼眶唰的就红了,我低着头,心里不断的咒骂着自己是个十足的混蛋。
对于严司翰,我的亏欠已经没办法用常规来计算。
我对他的亏欠,这辈子恐怕都还不清了。
脑中突然就乱糟糟的像是被猫扯开的毛线球,我狠狠掐着手心,声音有些不稳道:“爷爷,司翰他不见了,我找不到他,他回来过吗?”
身为严司翰的爷爷,在严司翰受伤的同时,他也会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