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烈没说话。
他的沉默已经说明了一切。
心中突然就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我看着宗政烈的眼神充满了复杂。
有那么一刻,我忽然就觉得自己特别的渺小。
渺小的如同汪洋大海中的一粒沙,虽然是大海的一部分,却显得那样的无力而又迷茫。
我没有任何怨怪宗政烈的意思,更没有被他所欺骗的感觉。
我很清楚,他这么做,自然有他的顾虑和筹谋。
有些事儿,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才能演绎出最逼真的状态,继而达到最好的效果。
可尽管如此,我心中还是充满了疲惫感。
一场早就已经注定好了结局的游戏,唯独只有我,玩的那么投入,那么认真。
较真的都有些可笑。
鼻尖发酸,眼眶不自觉的湿润。
我默默的从床上爬起来,一言不发的走到阳台上,重新将铁桥架起。
翻身跃上去,我快步回了我卧室的阳台,跃下去的同时便缓慢的走进了卧室,关上了阳台门。
拉开被子,我和衣躺了进去。
将被子裹在身上,我盯着放在床头柜上的那盏小夜灯,眼泪越流越凶,很快便无声的润湿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