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便搜集到了他的几根头发。
将头发装进密封袋里,我将西装重新放回椅子上,便将密封袋放进了包里。
刚刚做好这一切,拿起手边的杂志,浴室的门便开了。
严司翰已经换上了睡衣,头发湿漉漉的还在滴水。
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便朝着我走了过来。
下意识拿杂志遮了遮脸,我努力平复着紧张的情绪,一直到他走到床的另一侧,将头发吹干,我才总算是恢复了平静。
只是这平静还没有保持多久,便见严司翰突然掀开了我身侧的被子,而后便一抬腿,十分自然的躺在了我的身侧,睡进了我的被子里。
长臂一伸,他便搂住了我的腰,将脸贴在了我的身侧。
虽然我跟严司翰相处了六年,也订了婚,也睡过一张床。
可我们却从来没有盖过一张被子,更没有这么亲近的睡在一起过。
被他突然这么一抱,隔着病号服,我感受着他身上的炙热体温,手里的杂志一下子就砸落了下去,顺着被子滚下了床。
啪的一声,惊得我收回了捧书的动作,不自然的抿紧了唇。
严司翰……
最近越来越胆大,也越来越得寸进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