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她:“灿灿,这报告,你是不是搞错了?你是不是把我和严司甜的头发搞混了呀?”
我不相信,我本能的就不相信宗政烈会骗我。
金灿将我扶起来,很认真的看着我摇了摇头。
金灿说,密封袋是我给她的,上面的标注也是我写的,所以她不会弄混。
她将被子重新盖在我的身上,伸手将地上的牛皮纸袋捡起来,叹了口气道:“子悠,这回,你真的该死心了。”
“宝贝虽然跟你长得有几分相似,那是因为严司甜跟你长得有点像,所以才会让你产生这种错觉。”
“子悠,你的孩子,在五年前,就已经死了。”
金灿说的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铁,高高的坠压在了我的心上,令我一瞬间便有种痛苦的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我不是难过宝贝不是我的孩子,更不是难过这个报告结果。
我难过的是,宗政烈骗我。
一天之内,先是得到了严司翰欺骗我的消息,现在又得到了宗政烈欺骗我的结论。
两个我最信任的男人,最亲近的男人,都在骗我。
他们为了让我留在他们的身边,不择手段,甚至不惜用这种伤害我的方式。
心潮如海啸般疯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