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郁气堵得出不来,我侧眸看着窗外繁华的街景,看着楼下马路上各色各样的路人,突然就有种活的特没意思的感觉。
帮蓝烁买好生日礼物,我便再没了逛街的心思。
回了家,我盯着放在茶几上包装精美的生日礼物,想了想,还是给蓝烁打了个电话。
电话很快便被接了起来,传出了蓝烁有些闷闷不乐的声音:“妈,这些天你去哪儿了,我给你打了个好多个电话你都是关机,吓得我都去求外公给你算了一卦。”
往沙发里坐了坐,我来了精神:“算什么卦了?”
“我也不懂,外公算了半天,只告诉我一句诗。”
我问他是什么诗。
他叹了口气,道:“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
我还没来及思索这句话的意思,蓝烁便继续道:“妈,我想回去了,我不想在云园待着了,明天的生日,我也不想过了。”
我问他怎么突然这么说。
蓝烁沉默了一会儿,压低声音道:“烈爸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个跟你长得特像的女人,我听说她是烈爸的爸爸身边的人,这些年在美国,好像都是她伺候在身边,我听那些佣人嚼舌根,说她是宗政家钦定的孙媳妇儿,真是烦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