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含糊不清道:“跟我走,你跟我走,爹地吐血了,爹地在喊你的名字,我不要爹地死,救救爹地,呜呜呜……”
宝贝越哭越厉害,眼泪鼻涕混做了一团,可他拉着我手的力气好像牛一样大,死命的拉着我走。
我被他说的话吓了一大跳,本能的就跟着我往前走。
直到严修带着那个给我打电话的女学生过来,我才想起来我还没来得及跟人家道谢。
正想让宝贝停下来跟姐姐道个谢,宝贝便突然怒道:“跟我走,你跟我走不行吗?你再不跟宝贝走,我就是孤儿了,没有爹地妈咪的孤儿了!”
我见宝贝哭闹的这么厉害,担心宗政烈真的出了什么事,便再不敢耽搁,赶紧就跟着宝贝往外走。
扭头看了严司翰一眼,我嘱咐他让严修跟那个女学生道个谢,便招呼他一起去。
走出公园,宝贝也不上车,径直拉着我便沿着街道跑。
他虽然腿短,可跑得很急。
双脸被风吹的通红通红的,我要抱他,他也不肯。
一直跑到一家医院门口,进了电梯,他这才发现跟着我来的严司翰。
他小小的身子靠在电梯墙上,看向严司翰的大眼睛里充满敌意和警惕。
他紧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