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对,我们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他轻轻的喝了口茶,在我往办公桌那边的走的时候便低下头专心的看他电脑上的东西。
于是,接下来的十分钟里,我整理开会需要的资料,而他则专心工作。
看似平和的氛围,其实只有我们俩知道,这其中暗藏了多少旁人看不出来的紧绷。
十分钟马上到了。
李秘书敲门进来提醒我去开会。
点点头,我将资料交给李秘书,便抬步往办公室门外走。
经过严司翰的时候,我瞥了眼严司翰的电脑桌面。
空空如也,什么程序都没有打开。
这么半天,他都在装模作样。
艰难的滚动了一下喉头,我用很低的声音道:“司翰,我们心里都有一根刺,这根刺,不仅扎你,也扎我。”
你疼,我又何尝不疼。
可我又不是圣人。
我也想一夕之间就将宗政烈忘得一干二净,可这样没心没肺,薄情寡义的我,又怎配成为你的多年执念。
所以这件事情,本就没有即可见效的办法。
只能依靠时间这剂良药,慢慢的去将这根刺,连根拔起,然后再治愈那道拔刺留下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