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了个干净。
晕晕乎乎的睡在床上,我将宗政烈曾经盖过的被子卷成了一个圆柱形,紧紧的搂进了怀里。
闻着上面依稀残留着的清冽气息,我满足的蹭了蹭脑袋,呓语道:“老公……你胖了,抱着你都感觉不到硬梆梆的肌肉了,好软,好暖和。”
这一晚,我做了个羞羞的梦。
梦里我与宗政烈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狠狠的折腾了好几次。
梦里的场景格外的美好,宗政烈看我的眼神不再像这些日子那般冷漠疏离,反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深情。
他伏在我的身上,在我耳边温柔缱绻的说道:“白子悠,我爱你,很爱很爱。”
那几个字眼好像有魔力似的,不断的在我的脑子里盘旋,回响,那样的逼真,就好像真真儿的发生过似的。
可梦毕竟只是梦,等我醒来,整间房子里依旧只有我一个人。
敲了敲头疼欲裂的脑袋,我撑着手臂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盖在身上的厚被子,我不禁有些烦躁的掀开,伸手拽了拽身上的睡衣,散了散闷热的热气。
拽着拽着,我就顿住了动作。
僵硬了好一会儿,我才看向我身上的睡衣。
咦,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