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招呼,便回了房间。
离晚宴还有很多个小时,我回了客房将身子抛在床上,双眸木木的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便拽起被子,将整个人裹了进去。
一天一夜没有睡觉,我很疲惫。
身体疲惫,精神也疲惫。
再加上哭了很久,眼睛发疼,我窝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半天,终是顶不住身体机制的本能反应,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我睡的很不安稳。
我做了很多个梦,每个梦里都在回忆我跟宗政烈在四合院的那一个月的快乐时光。
梦一个接着一个,我挣扎在梦中,亲眼看着宗政烈拖着行李箱离开了四合院,然后重重的关上了大门。
梦里的我很着急,穿着睡衣仓惶的冲出了院门,追出了老胡同,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他的腰。
我将脸埋在他的后背里,哭着问他为什么要一声不吭的离开,为什么要这么狠心的抛弃我。
宗政烈僵立在原地,顿了好一会儿,才面无表情的回过头来,冷冰冰的看向了我。
他说:“白子悠,你虽然给了我很多快乐的时光,但你,始终不够资格做我的妻。”
“所以,我们好聚亦好散。”
他说完便毫不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