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眼罩的神情为什么那么的困惑?
所有的疑惑不停的在我的脑子里盘旋着,我趴在冰雕上,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前面的花谷看。
我手上虽然戴着手套,可冰雕的冰冷温度还是透着手套源源不断的传了进来。
可我的手再冷,都比不过我的心冷。
有那么一瞬间,我好像听到了自己的心被冰冻,然后又被敲碎了的开裂声。
我记得,我在跟着宗政烈来海城之前,也曾为我和他设计过一款对戒的。
那张设计图我早就完成了,却一直没能有机会去采购材料,制作成成品。
那张设计图我一直保存着,想着等我制成成品,就亲手送给宗政烈。
天知道我在画那张设计图的时候修修改改了多少次。
可它还没来得及制作成品,就在今天突然失去了它的全部价值和存在的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