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司翰下了车,又帮我打开车门。
一边打着哈欠,一边便扯着我的手腕往别墅里走。
我本来想就此跟严司翰别过,自己找家酒店住,可看他明明瞌睡的要命还认真嘱咐管家为我安排房间的样子,一下子就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了。
无奈,我只得跟着管家去了客房。
一番响动喧哗之后,严司翰终于睡了,严修等人也陆陆续续的回房睡觉,整幢别墅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冬季的早晨天亮的晚,虽然已经五点多了,可外面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
我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有些疲惫的躺在客房的大床上,眼睛木木的盯着外面的漆黑夜幕看。
我睡不着。
一丁点睡意都没有。
满脑子都是宗政烈跟我的过往时光。
我越想,心里的那股子郁气便越浓。
快六点的时候,我终于躺不下去了,起床重新穿上羽绒服,戴上帽子,裹上围巾便悄悄的出了门。
行李箱响动太大,我怕惊扰到了严司翰,便没有拿。
只揣了个手机便小心翼翼的出了门。
打了辆出租车,我直奔云园。
严司翰的住处离云园有些远,我过去的时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