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绝望。”
“车里好歹有暖气,怎么着也冻不死你,”严司翰气的眼尾都下沉了几分,“拿手来!”
我皱眉,缓缓坐正身子,下意识便朝着他伸出了右手。
“另一只!”
严司翰粗暴的扯起我的另一只手,捏着一根棉签就按在了我的手心。
钻心的疼立刻从手心传遍了我的全身,我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龇了龇牙。
“还知道疼啊?疼死你省的挨冻了。”
严司翰恶声恶气的说完,发泄版的用棉签戳我手心里的伤口。
我疼得眉头紧皱,忍不住就痛呼出了声音。
他终于满意了,冷哼了一声,放柔了动作。
耐心的帮我消了毒,他又从塑料袋里拿出一支药膏来,认真的帮我涂好,然后又给我贴了一个创可贴。
我这才注意到他身边的塑料袋。
原来他刚才离开,是去帮我买药了啊。
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暖意,我低头看了眼手心里的创可贴,轻轻的跟他说了声谢谢。
严司翰张开大手在我的手心里拍了一巴掌,见我再次疼得叫出了声,他满意的勾了勾唇,将头扭向了窗外。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