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
车走走停停了大概十几站,车内广播蓦地响起了北城地质大学的字眼。
宗政烈终于肯低下他高傲的下巴,眸光幽深的看向我。
轻轻的,他尔雅的勾了下唇角,语气中透着些许戏谑道:“要不,再坐一趟,让你再赏会美景?”
此“美景”非彼“美景”。
我当然知道其中的深意。
脸微微发烫,我不自然的别开看向他的视线,见在此站下车的人已经几乎要下完了,连忙拉着他的手往下蹿。
匆匆的下了车,刚刚拉着宗政烈站稳了,那公交车便毫不留情的关上车门,嗖的开走了。
公交车热热的尾气在空气中打了个旋儿,刺激的我连退了好几步,有些没好气的冲着宗政烈抱怨道:“都怪你,没事长那么好看干什么,险些就要坐过头了,还白白的吃了一嘴的尾气。”
宗政烈伸手将我拉下来的围巾再次拉上去,又压了压我的帽子。
整理好,我伸出双手捧住我的脑袋,就像看货品似的细细的端详了一会儿,蓦地轻轻叹息了一声。
我好奇的看他,他却是径直拉起我的手,熟门熟路的往地质大学的方向走。
走了约莫五分钟,就在我已经把上个话题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