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的几近投视的装扮,我不禁动了动眉头。
看来他的伤是真好了。
“来了?”
严司翰懒洋洋的摸了一张牌,手指一摸,看都没看便猛地反过来摆在了一侧,吊着尾音来了一句自摸,便将牌齐齐的推倒。
霎时间,那三个美女便纷纷哀呼起来,娇嗔道:“严少,您的手气也太好了,把把赢,好歹给我们留条活路呀。”
“就是就是,这个月您给我们的零花钱都被您赢走了,我们还得倒贴钱。”
“贴什么钱呀,我看呀,严少是想让我们肉偿,您说是不是呀,严少?”
三个美女就跟蛇精似的,当着我们的面儿就没羞没臊的往严司翰的身上缠。
“得得得,跟你们玩一点意思都没有,滚一边儿自己玩去。”
严司翰抬脚在一个美女的屁·股上轻踹了一脚,不耐烦的朝着她们摆了摆手。
三个美女离开,房间里顿时剩下了我们四个。
严司翰转过头来,指了指麻将桌上的麻将,眸光直直的便看向了宗政烈:“宗政烈,敢不敢陪我赌一把?”
“二人麻将,谁赢了,谁就可以要求对方做一件事情,怎么样,玩不玩?”
“你也知道我对小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