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巴,怔愣着,好半天才缓缓的看了一眼空落落的床侧,以及眼前的这陌生而又熟悉的陈设。
苦涩的扯了扯唇角,我张大嘴呼吸了几口凉气,重新躺下的那一刻我一下子就哭了。
原来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成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我已经习惯了闻着他的味道睡觉,习惯了他从后背抱着我,习惯了大小事都要夸张的跟他重演分享一遍。
所有的这一切,突然之间就全没了。
所有跟他有关的生活习惯,也需要逼着自己去面对,去改变。
这才刚一天,我就痛得如同抽筋剥皮。
也不知道他……
会不会像我这么难过?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每天都窝在家里画设计图。
我没有去联系我妈和我弟,在我没有走出来之前,我不想把自己的糟糕情绪带给他们。
成年人就该学会独自承受痛苦与难过。
这一个月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太过于想念宗政烈了,有几次我画图画累了,抬眸远眺,竟在四合院的门口隐约看到了一个一闪而过的熟悉身影。
我暗笑自己对他真是用情至深,连眼花都能花出他的身影来。
这么久了,他一条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