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滚!”
我捂着耳朵,歇斯底里的朝着他吼了一声,揪着行李箱就朝着他砸了过去。
我真的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可严司翰还是不依不挠。
丢下行李箱,我快步向前跑了几步,找了一辆出租车,我快速钻了进去,催促着司机快点开车。
严司翰没有再追上来,他蹲在地上捡我行李箱里散落出来的东西,认认真真的往行李箱里放。
我抱着手提包,身体微微颤抖着,胸脯一下又一下起伏着。
大脑中反复充斥着严司翰刚才跟我说的那些话,我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怜的就像一条被主人丢弃的流浪狗。
在这段感情里,从头到尾,我特么到底算是什么。
让司机把我送到以前住的那个老胡同口,我付了钱下了车,沿着老旧的街道往里面走。
沿街住着很多我认识的老头老太太,见到我,都笑着跟我打招呼。
我红着眼睛朝着他们笑,看着斑驳的砖墙和破旧的街道,我心里的难过越来越浓。
走到我从小住到大的那间四合院,我迈过高门槛进去,看着院子里或熟悉或陌生的面孔,缓缓走到了我们之前住的那间房门口。
房门是锁着的,还是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