漪,我仰头望着那张微蹙眉头的俊脸,突然就不知道该接什么话了。
似乎,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有他的道理。
回想起以前跟他经历的点点滴滴,我不由在心底叹了口气。
他又何曾想过,他总是这样擅作主张的做一些事情,不经意间,就会造成误会,甚至伤害到我。
从医院出来天已经黑了,宗政烈让徐凯订了一家清淡营养的饭店,点了一桌子的菜。
我喜欢吃重口味的菜,喜欢吃辣椒,可自从怀孕,我的口味就变了。
吃不得太油腻的东西,一吃就犯恶心。
在医院做检查的时候,我随口跟宗政烈提了一下我的这点变化,没想到他就让徐凯订好饭店了。
看着面前一桌子的菜,再看一旁正帮我烫餐具的宗政烈,我突然就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
他烫餐具的神情很专注,他一向被人伺候惯了,动作难免有些笨拙,可他却很小心翼翼,一样一样的烫好,放在了我的面前。
而后,又开始给我夹菜。
他说前五个月他没有尽到一个做父亲的责任,剩下这几个月,他会全数补上。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宗政烈,虽然他从来没有当过父亲,可他真的在很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