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着点了好几下头。
将卡和牛皮纸袋拿起来,古慕霖极为讳莫如深的深看了我一眼,冷冷的一勾唇,留下一句好自为之,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目送他上了车,开车远去,我一直绷着的身体突然就垮塌下来。
耷拉着肩膀,我疲惫的坐在凳子上,心情说不出来的沉重。
我知道,我伤害了古慕霖。
我伤害了一个对我有恩的男人。
但我必须这么做,既然不想再为他做事,就该彻底断了他对我这方面的期待。
一个人在饭店里坐了很久,我点了几样我们常吃的菜,又点了瓶啤酒。
啤酒我没喝,只是倒了两杯,然后兀自撞了撞。
叮的一声,就像我们初在海城重逢的那段时光,充满了偶遇的喜悦和对青春的缅怀。
致我们逝去的青春,也致我们注定各奔东西的成人世界。
第二天,我给柯雯打电话,约她见面。
柯雯最近过得不错,自从伴游回来,古西元就兑现了承诺,给了她不少钱。
大概有了海上的经历,她没有再贪得无厌,及时收手,金盆洗手了。
有了钱,她外貌条件又不错,小日子过得挺滋润。
她主动